Jingle bells, jingle bells
Jingle all the way~
CWT57 D2的突發無料,場後釋出。為求方便設定已交往
【Sex doesn't need a reason】五悠篇
陽光灑落在咒術高專的校園內,微風吹徐過森林,樹梢上的葉子因為相互交錯而發出沙沙的聲響,而在整片森林都一起發出這種聲音時,就像是大自然的交響樂般,鼓動人心。
五條悟的高專住所裡,就跟學生宿舍差不多的配置,只是空間更大,配置的更齊全而已,加上他又這麼高,理所當然地,那些天花板太矮的大小又怎麼可能入的了他的眼。
午後的陽光是如此的明媚,屋內卻傳來一陣陣曖昧又有些沙啞的呻吟。
「啊、啊!啊啊──」
虎杖仰躺在廚房的餐桌上,黑色的校服解開了釦子,裏頭的帽衫欸推到胸口以上,他胸前的兩顆乳頭有些濕潤,挺立的在空氣中微微發顫,兩條有著漂亮肌肉線條的雙腿被壓到他的胸口處,只剩下腳上的黑色襪子在空中晃蕩。
他的肉莖勃起,馬眼沁出的液體有些滴落到他的腹肌,有些沿著肉身將他的下身弄的一踏糊塗,而再往下,括約肌被撐的極開毫無皺褶,那裏正進出著一根碩大的凶器,快速地捅進那柔軟的地方,內壁被狠狠摩擦,加上前端的龜頭頂過前列腺體,激起如一連串酥麻的快意。
「啊啊──哈啊……老師……」
虎杖的眼角被操出了淚光,身體劇烈的收縮,雙手抓在上方五條老師的背上,因為刺激而狠狠地掐進上衣裏,留下明顯的衣服皺摺,可以看見在空中搖晃的腳趾蜷縮到一個極限,腳背繃的死緊,而那根粗大的肉刃往外抽的時候,又能看到腳趾放鬆,接著在下一個頂入時又呈現蜷縮的狀態。
五條的右手抓住虎杖的左手壓在餐桌上,指尖與指縫抓錯,十指相扣,白色的髮絲垂落在他的眼前,隨著搖晃露出底下的藍色眼眸,染著情慾的眼底帶著一點點幽深,再往下,微微粉色的雙唇帶著水光,還帶著一絲紅腫。
「悠仁裏面咬的好緊……」
五條在一次深入時,壓低身體貼在悠仁的耳邊低語道,他的嗓音因為情慾而低啞,卻又莫名的性感,他的左手扣在悠仁的膝窩向旁邊拉大,「喜歡我這樣肏你嗎?」
他除了解開褲頭,身上的衣服完整,而底下的悠仁衣服被解開了大半,連上半身也被往上拉開,這樣巨大的對比更是加深心底的羞恥心。
「唔!」
虎杖的眼簾一顫,他的頭揚起,喉結微微發顫,紅腫的雙唇微闔,嘴角來不及吞嚥的涎液緩緩滑落,臉頰如同紅透的草莓般可口,腸道裏被狠狠地侵占到底,幾乎到呼吸困難的地步。
他喘了好幾口氣,卻仍然覺得有點呼吸不過來,承受著來自後方沒有停歇的抽插,斷斷續續地埋怨道:「老師……唔、啊……說想要吃……Bake的起司塔……哈……才買回來的……」
那雙紅棕色的眼眸染上一層生理性的水光,「為什麼突然──啊哈!」結果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,就被後面的肉刃肏到了底,龜頭擦過前列腺,使得虎杖的身軀敏感的顫慄。
「是悠仁太可愛了──」
五條捏住悠仁的左手,嘴角揚起笑意,抽出下身的性器,裏頭緊緻的小穴收緊挽留著他,只留下前端在裏面,然後他的笑容極度的惡劣,像是要將底下的人弄得更不能自己,又像是想把人弄壞似的用力貫穿。
「啊啊──」
悠仁拉高的的呻吟聲,更是加深五條內心惡劣的慾望,肉刃插進腸壁裏時,可以感受到底下的人身軀一跳,弓起的腰椎顫抖著,卻也將他的性器含的更深,這種腸壁收緊的感受實再會讓人上癮。
他舔過嘴角,語氣說的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,「我一打開門,就看到悠仁紅著臉送食物給我,怎麼可以怪我呢?」
虎杖被操的意識飛遠,感覺自己像是被拋到了高空,卻又因為快感還不到而墜了下來,老師說的話明明是在耳邊響起,傳到腦袋裏卻又像是非常遙遠似的,他被操的眼角流下水光,身體宛如已經不是自己的那般無法掌控,「老師……已經──」
他的雙眼又被頂的一陣恍惚,前端的分身被擠出黏滑的液體,麥色的肌膚,緋色的紅頰,張著的雙唇,舌尖微吐的畫面,情色又誘人,實在很容易提起心底的施暴欲,將這人操的更加淫蕩。
那一定,會非常好看。
那雙藍色的眼眸底裏閃過流光,充滿著興致盎然。
虎杖正喘氣時,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被往下拖,接著眼前一陣模糊,體內的肉刃猛然旋轉,那不同於前後的摩擦刺激,讓虎杖下意識睜大雙眼,身軀一個痙攣,「啊呃──」
他的左腿被放到地上,說是地上腳根卻也沒有踏到地板,反而是腳趾微微碰到,卻又像是離地三公分,右腿被老師抓著抬高在肩上,他被翻到側身,雙手趴在餐桌上,隨著操幹而不停搖晃。
「啊、啊……不唔……老師、真的要……啊!」
側身的性愛姿勢,龜頭頂過的地方比一般更加不一樣,不同的刺激給身體帶來難以言喻的影響,手指在餐桌上曲起又放開,虎杖的眼前一片迷茫,放在桌上的起司塔盒子好像在搖晃,又好像整張桌子也在晃蕩似的,耳邊傳來噗啾噗啾的聲響,他的聲音好像從遠方飄來不像是平常自己的聲音,隱隱約約好像還夾雜著啪啪啪的聲音。
黏膩情色又淫靡。
那勃熱的性器毫不客氣的侵占整個腸道,一下又一下的帶來更多的歡愉和快樂,他的津液從嘴角滑落到桌面,身下的性器在空中因為抽插而晃動。
「唔啊、老師……我要……啊哈……要去了……」
從側面看,他腰椎發顫,有力的腹肌收縮著,上面沁出的汗珠往旁滑落,掛在身上的校服隨著律動搖晃。
五條右手抓著虎杖的小腿,左手扣著悠仁的腰際,偏頭舔咬住悠仁小腿上的肌肉,「可以唷。」
說是這樣說,卻也沒有要觸碰悠仁前端可憐的性器,反而故意地繼續頂過前列腺。
「啊唔──」虎杖咬著牙,手指在餐桌上劃過一道弧線,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要劈腿般,有點痠痛卻又帶著極大的快感,感覺到在體內抽插的肉刃變得更快,讓他幾乎無法呼吸。
腸壁來不及收縮又被貫穿,虎杖頭皮發麻,腦袋裏已經無法思考。
太深、太滿又太──
又在幾次的深入後,他的腳趾蜷縮,整個腰弓起到一個極致,眼前一片空白,指尖抖到不能再抖,嘴巴張大卻喊不出聲音來:「──」
五條被狠狠箍緊,側身的姿勢那收緊的角度與平常不一樣,馬眼被吸吮到極限,他低喘了一口氣,急促地再狠操兩下停在裏面。
虎杖隔著保險套感受到五條老師射出時帶來的振動,藉著連接的地方,又傳到身體內,又不禁抖了抖。
一時間是內只剩下彼此彼伏的喘息聲交錯,等到五條將性器拔出來時,虎杖踏在地板上的腳差點軟下來,「唔!」
五條左手扣在悠仁的屁股靠到自己身上,修長的中指和無名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卡在臀縫裏,前端微微觸碰到穴口,那裏還在收縮,隱隱有吞入手指的跡象。
他的右手伸出指尖,在虎杖的腰椎往上勾過,「悠仁的身體越來越色了。」
虎杖打了個激靈,「明明是老師──唔!」
他的話隱沒在相疊的唇舌間。
午後的陽光明媚,而屋內的淫靡聲響,顯然不會那麼快的結束。
完
【Sex doesn't need a reason】伏虎篇
#交往中
清晨的朝陽散落在咒術高專的校園裏,這時間點氣溫偏低,理論上大家應該還窩在溫暖的被窩裏,不過在某間宿舍,卻隱隱響起了曖昧又情色的聲音。
「唔嗯……哈……哼……」
虎杖躺在藍色的床舖上上衣是淺黃色的休閒衫,下面是白色的三角內褲,但那個內褲此時被勾到一旁,勃起的性器插在他的屁股裏,而他自己的肉莖束縛在內褲裏,卻依然能看出硬熱的形狀。
沿著性器往上白色的布料上沾染著曖昧的液體,有一塊特別深色的濕潤面積,而他的兩條腿夾在伏黑的腰側不時的顫抖,他兩手反抓著墊在頭下的枕頭,臉龐紅潤,眼底帶著一絲的朦朧。
他喘了兩口氣緩緩低道:「唔、真沒想到……伏黑也會偷襲?」
虎杖的雙唇帶著濕潤的水光,半闔著雙眼講這句話時,因為後面傳來的感受而帶著微微的顫聲,特別的性感。
伏黑白皙的臉龐上因為情潮而浮出酡紅,而他的肌膚又特別的白,看起來就特別的明顯,他跪坐在床上雙手捏著虎杖的骨盆,性器插進深處,他低喘了一口氣,「明明是你下面一大早就頂著我,還有……」
他修長的手指捏在虎杖的膝窩向他的腹部壓了壓,虎杖的腿在空中搖晃了一下,因為這個姿勢,裏面的腸壁收縮了幾下,感受驚人,伏黑的臉頰旁緩緩流下汗珠,黑色的髮梢在他的眼前拂過,眼底的藍色雙眸閃爍著流光,「是你自己跑到我床上的。」
「嘿……」虎杖半闔著眼,右手緩緩往下移動,拂過上衣到下腹,分身勃起頂在內褲裡,其實有點難受,但前端摩擦布料帶來的觸感,在這節骨眼上又特別的明顯,即便只是隔著布料撫過陰莖,也興奮的讓他一顫。
他原本臉頰上健康的皮膚色澤,因為情潮而染上春意,粉色的粉絲躺在藍色的枕頭上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,眼眸帶著水氣,他的嘴角上揚,右手來到會陰處,食指和中指分開,指尖傳來伏黑那根硬熱帶來的熱度和硬度,「但現在是……伏黑插在……我身體裡……」
因為些微的抽動這句話講的斷斷續續地,虎杖染上情潮的臉刻意的這樣說之後,感覺到在體內的硬熱又脹大了一些,他伸出舌尖舔過下唇,「你看……又變大了……」
伏黑的臉色一紅,「嘖。」
虎杖平常明明就大喇喇的,像是沒心沒肺似的,但是到了床上後色氣逼人,這種強烈的反差令伏黑一瞬間的心悸,他右手不自覺得抬起虎杖的腰,下腰圍為往後抽出性器,陰莖上沾染著曖昧的黏液,括約肌被撐開,連被勾到旁邊的內褲也被弄濕的一蹋糊塗。
追求快意的本能讓他再度將肉棒插進燙熱的後穴裏,前端摩擦過前列腺的地方,繼續長驅直入頂到深處,內壁因為刺激而敏感的收緊,將整根肉棒給狠狠箍緊,他的眉眼微擰,因為劇烈的感知,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,「你不也是……裡面超緊的嘛!」
「哈啊……啊、嗯……」
虎杖的眼簾一顫,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佔滿,帶起的感覺如同細小的電流,從尾椎竄至腦幹,連頭皮都發麻起來。 難以言喻的快意,如同浪濤般衝上海岸邊般,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一波波打上岸邊,意識被拋起又緩緩回落,卻還沒到底時再度拋起。
那雙紅腫的下唇因為低吟而微顫,即便如此也微微勾起嘴角,抓在枕頭上的手用力一抓,抬高了後腦杓,使得在脖子上的喉結微微發顫,垂著眼簾半闔著雙眼,「唔、哈……伏黑……我的裡面──舒服吧。」
情慾讓人失去理智,何況虎杖還故意挑撥,伏黑感覺自己的理智似乎是被吸走般,那麼容易的崩壞,卻又無可奈何。
他突然抽出埋在裡面的肉莖,後穴猛然失去填滿的感覺讓虎杖一愣,「唔?」
虎杖看向伏黑的眼眉,那雙藍色眼底下如同藏著深邃的猛獸般,讓他忍不住身體一顫。
伏黑拉起虎杖將人背對自己,虎杖趁這時間喘著氣稍微調息了一下,「伏黑?」
「腿分開。」
那帶著情慾的嗓音低啞,令虎杖喉結微顫,跪在床上的腳微微分開,他的手趴在床上,寬大的上衣下垂,微微露出他姣好的腹肌。
伏黑從虎杖身後靠近,左手再度拉開虎杖的內褲,拇指按在穴旁的括約肌上拉開,指腹傳來的熱度傳到他身上,越來越熱……也越來越想要,更加暢快。
他將依然硬熱的性器插入後穴裡,耳邊傳來虎杖的低吟聲,隨之繼續開始前後律動起來,左手捏在髂骨上,眼前那片健康的麥色肌膚沁出汗珠,右手拉開上衣,手掌沿著虎杖的背椎一路向上撫摸。
「啊……唔……哈啊──」
虎杖被操的眼神一片朦朧,背後入的方式,讓他感覺到體內的硬熱似乎頂得更深,他微微垂下頭,下身的肉莖脹得厲害,他雖然想碰,卻又有點不想太快去。
床鋪上因為搖晃而隱約發出奇怪的聲響,在清晨的時間特別的明顯,床尾還吊著一件灰色的褲子,隨著床鋪的嘰歪聲慢慢的滑下床鋪。
「虎杖……」
伏黑叫喚名字的聲音令虎杖頭皮一麻,他啞著聲還來不及說什麼,就被抓著手臂往後拉起,他的上背貼在伏黑的胸前,突然間感受重心的偏移,以及硬熱頂在裡面的感受,實在太過刺激而忍不住低吟:「啊呃……好深──」
虎杖的嘴角緩緩滑下來不及吞嚥的唾液,伏黑左手繞到前面按在虎杖的胸膛上,右手繞到他身下,隔著內褲愛撫虎杖的性器,下腰的律動越來越快。
他的氣息吹在虎仗耳畔處,讓虎仗又敏感的一抖,擰著眉稍,雙手抓著伏黑的手臂,卻又不像是要阻止,只不過在後穴被貫穿的時候,可以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。
「啊啊──伏黑、我要──」
虎杖的頭顱後仰,將頸項送到伏黑的嘴邊,伏黑開口毫不客氣的咬上虎杖的後頸,耳邊迴盪著那人性感的呻吟,宛如催情的藥水般使人沉迷。
陷入情慾的交媾越來越激烈,床鋪的聲響幾乎讓人懷疑它是否會被震壞,就在一次插入時,虎杖猛然張大雙眼,他的雙唇打顫,「啊啊啊──」
他身前的性器被伏黑握緊,可以感受到前端噴射帶來的震動,虎杖的下腰緊收,狠狠咬緊體內的凶器,伏黑眼簾微顫,性器狠狠插進最深處。
他們下半身黏的死緊,可以感覺到他們的身驅都在發顫,然後不約而同的一起向前倒在床上。
喘息聲交錯,而窗外的陽光也越來越強,虎杖垂著眼簾還停留在意識發暈的地方時,感覺到伏黑抬起了他的臉,對方的眉眼落了下來,「嗯……」
淫糜的氛圍瞬間開始甜膩了起來。
親吻的聲響交錯,迴盪在房間裡。
「黏呼呼的……還不快起來。」
「嗯……」
「等下還要去訓練呢、嘖嘖,伏黑你怎麼這麼喜歡咬我。」
「咳、快走啦去清洗。」
完
FREE TALK
萬萬沒想到我居然寫完了,CWT57 D2的交換無料,簡直是極限wwww
沒什麼好說的,主旨就是開車,不過因為時間太趕有點沒時間著墨伏黑&虎杖愛愛的部分,有點可惜,本來想著要不要弄五悠就好,但想著我可是主推3P怎麼可以只有五悠沒有伏虎呢,SO我還是拚了一把。
如果吃的香,歡迎來噗留言zzZ BY風冥
#節操已死,私設眾多
# 五悠&伏虎3P
紀錄。
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號。
派遣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前往東京都銀座,調查五人因詛咒造成的不明死因,兩天後,在一處廢棄大樓發現三隻一級詛咒和一名人形能對話的咒靈。
事情突發,現場來不及布置『帳』,最後大樓坍塌,新田明輔助監督抵達時,剛好看到虎杖悠仁及伏黑惠帶著昏迷的釘崎野薔薇衝出大樓,新田輔助帶著三名咒術師返回高專整療,並派遣其他人到現場善後。
東都咒術高專,診療室。
「不行。」家入硝子說,在高專裡她一如以往穿著藍色高領上衫和藏藍七分牛仔褲,白色的大衣在她身後微飄,她冷靜地站醫療床邊,背後的白色牆面似乎連帶著讓她的聲音語調都格外冷清。
已經被治癒好的伏黑,除了校服有點破損之外,從外表看已經沒有任何傷口,他站在診療室一旁問,「為什麼?」
家入解釋道:「他身上殘留的咒力並非傷口形式,反轉術式的治療並沒有作用。」
「伏黑,我沒事啦!」虎杖坐在牆邊的坐椅上,臉頰異常多的汗水,連呼吸都帶著一絲急促,雙眼下的臉頰格外偏紅。
伏黑那張陰沉的臉色感覺比平常還要更黑了一點,他轉頭看向某個不知死活的人,「剛剛在車上我坐在旁邊都能感覺到你體溫高的不正常,你現在還跟我說沒事?」
念叨,伏黑注意到虎杖棕紅色的雙瞳似乎有一瞬間失神,平常爽朗開懷的眼眸此刻卻浮現出朦朧感,令他霎那失語,似是連心跳都失序。
家入瞇眼走到虎杖前檢查他的瞳孔,在接觸到那孩子的臉時隱約聽見了一聲低吟,帶著一絲絲的惑人。
她愣了一下,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釘崎野薔薇,據伏黑說釘崎被對方打中後直接昏迷,連扛著對方出來都沒醒,在她檢查後沒什麼大概,只是昏迷而已。
再看看虎杖這邊,他正靠在牆上呼吸急促,臉色越來越紅。
虎杖感覺全身上下越來越熱,從來沒生過病的他完全無法適應這種狀態,不知為何又湧上一股熱潮,連衣服的觸感都像是要燒起來般,有股衝動想把衣服給撕了!
不行──這樣不就跟那個宿儺一樣嘛!
他用力握緊拳頭,盡力平復呼吸,雖然他自認為很大力,但事實上他的指尖卻是在顫抖。
家入此時正跟伏黑確認他們對戰時咒靈的特徵。
伏黑不自覺皺眉回想,「這麼說來,他的背後好像有一個字,叫──」
就在下秒,家入靈光一閃,「『慾』、慾望。」
「──!」伏黑怔住,倏然似是明白了什麼,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虎杖。
家入瞇眼,唉、這還真是麻煩啊!
「根據紀載二十世紀初期,曾經有個特級咒靈差點將整個東京翻天覆地,此咒靈源於人類對『慾望』的恐懼……」她快速解釋道。
慾望是由人的本性產生的想達到某種目的的要求,尤其是人群聚集的都市,更是慾望的天堂,慾望與生俱來的並且終身都需要學習如何與之相處。
二十世紀初日本強盛,城市蓬勃快速發展,人群的慾求達到最高誕生此咒靈,郁磨,外表有著霧灰紫長髮的類人型咒靈,可通人言及智慧,但也正因為他能通人言,一開始咒術師並沒有留意到他是詛咒,是在迫害範圍越來越廣時才發覺是咒靈。
人類慾望無窮無盡,睡慾、食慾、私慾、貪慾,而其中自然也有肉體最基本的──
『性慾』
郁磨的咒術非常奇特,藉由咒力引發出人類的內在慾望,將其爆發出來,相當特別,這也是為何東京差點滅亡的原因之一。
解釋到這邊,家入小姐說:「伏黑同學,你先回去吧。」
伏黑眉梢一緊,他腳步一動也不動表達了他的意見。
這時虎杖卻猛然大笑:「哈哈哈,老師太誇張了。」他雙手撐在膝蓋上站起來,「你們看,我真的沒事!」
那雙棕紅色的雙瞳望向一旁,「伏黑,我們回去吧。」
只要忽略那隱隱短促地呼吸,和額側上的汗珠,只聽聲音似乎真的有那麼一回事。
伏黑指尖微動,沉默了兩秒回道:「……嗯。」
家入並未出口阻攔,看著兩個年輕的孩子離開診療室,留下還在床上睡著的釘崎和站在一旁惶惶無措的伊地知。
她看向昏睡的釘崎吩咐道:「伊地知,你先將野崎同學送回去。」
「啊、是──」伊地知收到來自暗戀的人下地命令,不自覺散發出歡天喜地的神情。
只可惜家入完全沒有看向他,隨著高跟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,她的身影也消失在診療室。
月光打在和式的古樸木頭廊道上,走廊的尾端,還能隱約看到兩道身影。
家入視線看過去,虎杖的身影在夜色中微晃,下秒似乎往前傾倒,被一旁的伏黑扶住身影,她輕笑了一聲,回想起之前跟五條和伊地知喝酒時,五條不時在嘴邊念叨的人,低語道:「五條,你心心念念中意的小天使可是要被小狼叼走了。」
說是這麼說,她還是從白色大衣裡掏出了手機,點開聯絡簿,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,「嘛、就算你欠我一次了。」
伏黑撐著虎杖返回宿舍,一開始虎杖還死撐著自己走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意識漸漸恍神,虎杖不自覺地將身軀靠到旁邊感覺帶著一絲微涼的伏黑身上。
那約有八十公斤中的重量可不是蓋地,就算只是撐著也是一股重量,伏黑雖然覺得有點吃力但還不到撐不住的地步,比起這些,更讓他在意的是,虎杖身上源源不絕的熱度,加上近在耳畔的呼吸,令他有些打鼓。
「喂、虎杖。」他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。
過了幾秒鐘,虎杖狀似才反應了一下,「嗯?」
伏黑:「你……」
打算要怎麼解決那個──
但一開口卻又覺得太過唐突,這種介於個人隱私的部分,想也不是朋友之間可以說的。
虎杖等了半天都沒有下文,疑惑道:「伏黑?」
他的嗓音因為熱度和喘息,這聲叫喚的詞句相比平常還要來的慢,連帶著尾音似乎都有點抖。
伏黑深呼吸一口氣,感覺虎杖身上的熱度傳染到自己身上似的,讓他的頭都覺得暈眩,他強打住精神回了句「沒事。」接著繼續拖著人往前,但等到看見宿舍時,卻又覺得這段路也太短了些。
虎杖頭不自覺靠向伏黑身上,「伏黑,你身上好涼。」
伏黑回神,忍不住自我唾棄一番,明明虎杖狀態不對,他竟然還在那邊浮想連篇。
好不容易帶著虎杖回到他房間,「虎杖,你還可以嗎?」
「嗯。」虎杖輕道。
說是這麼說,但當伏黑把人帶到床上時,也許是因為熟悉的環境讓虎杖一瞬間的放鬆,竟就這樣倒在床上。
伏黑連帶著往前,時間似乎放慢又像是拉長,視野晃動,等到視覺平衡看到的是虎杖躺在床上,他兩手壓在一旁的景象。
虎杖那雙棕紅色的雙眸在月色中格外迷茫,臉色潮紅,汗水沿著他的額際滑落,伏黑右膝跪在床緣,左腳卡在虎杖雙腿間,而對方胯下的部分已然支起了一個明顯的帳篷。
這姿勢顯然不太妙,讓伏黑的肌肉驟然僵硬,寂靜的房間裡,除了喘息聲外似乎還有一道若有似無的吞嚥聲。
虎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發燙。
好熱、好熱──
高熱的溫度簡直像是要讓人焚燒殆盡般。
虎杖的身軀捲縮,小腿因此與對方的膝蓋摩擦而過,細微的觸覺都讓人發燙,「唔……」
他無意識地發出一道低吟,右手碰到了微涼的肌膚,在高溫的襯托下,那宛如冰涼的清泉般涼爽,讓他下意識抓住那道涼意,棕紅色的雙眸眨了眨,視野模糊一片才漸漸清晰,映出了那人標誌性的黑色翹髮。
伏黑──
那可是伏黑惠。
虎杖這才感覺到自己緊抓住對方的手腕。
眼前似是快速閃過了一幕幕平常與伏黑對話時的畫面,初次見面救了他的伏黑,有什麼問題都會回答的伏黑,對他那麼好的伏黑惠。
他怎麼可以──
虎杖猛然睜開雙眼,眼底一片清明,他放開對方的手腕,左手推了推伏黑的胸膛,右手肘撐起身軀往後靠到牆壁上,「伏黑,可以了。」
「虎杖──」被推拒的伏黑眼底下閃過了一道錯愕,胸口悶痛地令他有些喘不過氣來,腳底冰涼,卻也因此清醒幾分。
是啊,他難不成他還要以『朋友』的身分繼續待在這?
這時口袋裡傳來手機的震動聲,他倏然一驚,不加思索地拿出來一看,赫然是家入小姐的訊息,看完後反而更讓他倒抽一口氣。
如果不做就會瘋掉什麼的──AV產業都不這樣搞了!
他理智上覺得這樣不對,但這樣說的可是家入小姐,何況會造成這種情況的本身又跟咒力有關,伏黑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,心跳卻又在此時難以自制地狂跳。
砰咚!砰咚!
這樣的話……
為了虎杖所以才觸碰他的,這樣也沒有什麼問題……不是嗎?
人們總是要有一個理由,來去合理化自己行為的正當性。
伏黑像是被蠱惑般,將手機往旁邊一放,身軀漸漸往前,左膝跪在虎杖的雙腿之間,右手撐在虎仗後面的牆壁上。
白色的月光從落地窗照了進來,打在他白皙的面頰上,上眼簾的部分剛好在陰影處,使得他原本深藍色的瞳色看起來格外漆黑。
吐息之間,虎杖隱約感受到眼前的身影,眨了眨眼下意識道:「伏黑……?」
明明已是嘴上稱呼習慣的姓氏,在此時卻因為熱度,語音帶著一絲顫抖,加上中間不時的喘息聲,讓這聲呢喃聽起來格外纏綿。
伏黑盯著眼前的某人的雙唇,那唇瓣帶著水光,隨著吐息而微微開闔,緩緩開口,「虎杖──」他的音調此時卻跟平時不太一樣,帶了點低啞和熱度。
「我來幫你吧──」
「啊?」虎杖下意識覺得自己聽岔了,直到他看見伏黑那雙白皙修長指尖按在胯骨之間,倒抽了一口氣,「伏黑!」
他手抵在伏黑的肩膀,卻凝聚不了力氣,反而是腿間的熱度像是找到紓解般,帶起一陣戰慄,想要讓那隻手在多摸一點,多揉一些。
這種念頭一起來,虎杖既覺得羞愧同時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意,複雜混亂的想法在大腦喋喋不休,卻又因為全身肆意竄流的熱度而無法聚焦。
虎杖低吟了一聲:「不……」
不要、我會──
在夜色裡伏黑因為那道呻吟而微微回過神,手上隔著校褲都能感覺到那略微跳動的熱度,令他白淨的臉頰微紅,卻又一時之間沒有放開,他從沒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虎杖,何況對方此時虛軟地靠在牆上,臉頰露出紅潮,他的手指一動,連帶著虎杖的呼吸和神情都會跟著一變。
像是過了很久,卻又只是彈指之間。
腦海裡閃過初遇時的畫面,對方進來東都高專後那些啼笑皆非地對話,一直以來都帶著笑容和活力的──
如此美好。
卻又如此的……想玷汙他。
伏黑右手輕撫過虎杖的下顎,拇指滑過對方的下唇,「你現在還有力氣嗎?」
修長的食指隔著布料從下往上滑過,勾勒出那分身的外型,感覺到肩上對方的手指輕顫的力道。
伏黑低道:「你看、連推開我都做不到。」
手裡的硬熱在他上下撫弄的過程中變得越來越硬越熱,最上面的地方已然濕了一片。
靜謐的房間中響起褲頭解開的聲音,接著是拉鍊的聲響,伏黑的視線看到白色的四角內褲,露出了一截漂亮的肌肉腰線,下面頂著一頂帳篷,看起來格外情色又曖昧。
當伏黑手指再度撫上時,聽到了虎杖的驚呼聲。
「伏黑、不行──」隔著一件薄薄的布料,明顯能感覺到那雙指尖尾端的觸感,虎杖的雙腿不自覺掙動,下意識地欲合攏,卻又因為伏黑卡在中間而無法達成,而後又被拉開至一旁。
不想在聽到任何拒絕,伏黑勾起了虎杖的下顎,堵住了對方的雙唇。
「唔!」虎杖沒想到會被吻而睜大雙眼,視線內卻只能看到伏黑那些翹捲的黑髮,以及髮梢處的耳廓。
柔軟的觸感透過唇瓣傳來,帶來難以言喻的感受。
熱度、觸感、視覺,都令虎杖覺得混亂又深刻。
好不容易等到伏黑退開,虎杖喘著氣道:「伏黑……哈、這種事情……要等你以後遇到喜歡的……」所以不需要為了我。
伏黑咬牙切齒道:「笨蛋,我──」
這時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道聲音。
「晚上好,我可愛的學生們。」
TBC
5T5這個男人來搶肉、啊不是來搶人了!
[咒術|五悠+伏虎]先生と伏黑私も好き-2[R18](3P)
親友說我上篇打五伏悠被他屏蔽了RYYY
怪我嘛(噴)於是我改了一下TAG
乾3P的TAG到底該怎麼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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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東都高專,月色朦朧,校園內主幹道旁的古老石燈裡火光搖曳,照亮了一條路不讓整片黑夜壟罩。
風吹拂山林裡的樹木,烏雲漸漸散去,露出它身後的皎潔月光,銀輝色的光暈打在青色的屋瓦上,折射出一道光暈,而底下的一間屋內,空氣裡彷彿像是緊繃的彈簧般令人窒息。
在只有月光裡的室內,那明目張膽的銀白髮絲因黑色的眼罩下散亂地豎起,白皙的臉頰下嘴角勾起,似是漫不經心,卻又潛藏著龐大的氣勢。
伏黑看向來人,電光火石間他突然明白,如果在家入小姐讓他先走時他離開的話,會是怎樣的局面,「……五條老師。」
他的聲音似是冷靜,但貼在牆上的手卻忍不住握緊。
一直以來,他都在旁邊看著,看著虎杖入學後,與五條老師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,尤其是虎杖看向五條老師的眼神。
每次五條老師出現,虎杖的眼神都閃著亮光。
何況……
在他看來五條老師本身也──
就在此時,耳邊傳來五條老師的聲音:「所以做了嗎?」
哈?
伏黑既錯愕又著實無語,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?是他想的那種意思嗎!
都已經高中生了,伏黑當然不是什麼都不懂,不過因為生長環境的關係,那種事情都講地非常含蓄,從來不會這麼直截了當。
但一想到是五條老師─卻又不是那麼意外。
就在伏黑還有些混亂時,五條低笑一聲,「嗯哼──」
他也不介意惠有沒有回答,轉眼到了床邊,雙腿姿態悠然地爬上床,右手勾過虎杖的肩膀,將人帶進懷裡,「悠仁、還好嗎?」
耳邊聽到熟悉的聲音,虎杖眨了眨眼,「唔……老師?」但眼前一片朦朧,熱氣讓整個腦袋頭暈目眩,情不自禁低道:「好熱──」
也許是因為虎杖喘著氣說話,語尾又拖長,聽起來就格外纏綿,像是在撒嬌般
伏黑頓時眼簾一顫,牙根不自覺地咬緊。
他已經看了很久……
從五條老師出現在虎仗眼前──
他在對方眼裡看到越來越多的信賴和崇拜,臉上快樂的笑顏表情又是如此的真實,任誰都能看出來的喜悅。
現在也是,只對著五條老師撒嬌。
明明是我先──
那雙垂下的淺藍色雙眸,似乎越發暗沉。
等他回神,便發現自己右手抓著虎杖的左腕把人搶回懷裡,虎杖正面倒在自己懷裡,懷裡的重量感以及相貼的氣息都如此的真實。
砰咚!砰咚!
伏黑感覺腦袋裡的理智和慾念宛如是在打架般發疼,一方面明知道那是五條老師──如果虎杖喜歡,他就該……
只是想是這麼想,伏黑的手卻撫過虎杖的後頸,修長的指尖按在對方的後背上。
那又如何──
就因為是五條老師?
還是因為最強?
憑什麼──
你只注視著五條老師呢?
「五條老師,這裡交給我就好了。」
窗外的月光斜射進來,伏黑一半的側臉在陰影下透露出一種銳利以及不容退縮的神情,令五條笑了一下。
他的嘴角依然是那副吊兒啷噹的樣子,揚起的笑容似是飽含深意,語氣調侃:「惠當初不是還嫌棄悠仁住旁邊嗎?」
「唔……」沒想到會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伏黑同學有一瞬間的愣神,結果下秒就看到五條老師抱著虎杖。
什麼時候──
五條左手撈著悠仁的腰將他的背靠在自己胸前,右手穿過悠仁的腋下,指腹輕觸在悠仁的側頸,緩緩向上食指抬起他的下顎,將悠仁的頭轉向自己。
五條也低下頭靠近悠仁的雙唇,宛如要親上去般,又像是只停在嘴角,「我們的悠仁真是可愛,是吧?」
看到惠眼瞳一縮,五條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從認識惠這孩子後,他就發現惠真的很好懂。
雖然沉穩寡言想法可不少,想什麼還都表現在臉上,而喜歡一個人,眼裡都只會看著對方。
伏黑大概沒想到他即便再怎麼隱晦,眼神還是透露出他細膩的心思。
裡面最獨善其身的,就只有這位天然的悠仁同學了。
悠仁對他或是其他人都是一樣的,善良開朗,貼心又懂事。
對他或許會再更親近一點,畢竟他可是難得的指導老師嘛!
至於惠的話……看來也有點不同,畢竟是生死之交,悠仁多少對惠有一點另眼相看?不過肯定不及我就是了。
喜歡的天平在悠仁毫不自知的相處中,取得了一個微妙又相對的平衡。
然後就在今天,這個平衡顯然就要壞掉了。
虎杖右邊的眼下突然裂開一張嘴,接著便聽到宿儺的聲音道:「有趣──真是沒想到你們都想對這小鬼逞性慾,咒術界還是一樣齷──」
不等他說完五條便制止道:「閉嘴。」
他把左邊的眼罩向上拉,那雙不似人間的藍色眼瞳毫無感情地看向嘴巴的地方,眼神似是平靜,但那平靜的眼瞳底下卻流動著瘋狂的流光。
宿儺嘖了一聲,嗆聲道:「我就是在這小鬼身上,你又能怎樣?」
他的語氣甚是得意,下秒就被五條捏住嘴,不過實際上應該是虎杖的臉。
五條揚起笑容:「如果你想要體驗被男人KISS的經驗就請繼續。」
!?
伏黑一整個像是聽到鬼故事般不由得露出驚悚的表情。
而五條老師還像是真的要親下去的樣子。
不過宿儺顯然完全不想要有如此體驗,那閉嘴消失的速度說有多快就有多快。
伏黑:「……」五條老師,如果宿儺不必嘴的話你真的會親下去嗎?
但這個問題,就不要問出口了。
「好啦、礙事的傢伙終於走了。」五條得意道。
就在這氣氛正詭異時,兩人中間傳來一道低吟:「唔……」
他們同時一頓低頭看向虎杖,那張一直充滿活力的神情此時眉頭皺在一起,臉頰紅通通地汗流滿面,粉色的髮絲有些溼塌,髮鬢沾染著汗珠,看起來應該是沒注意到剛剛宿儺有出來的樣子。
虎杖感覺自己昏沉地靠在某個人身上。
好熱──
好難受──
伏黑和老師好像在說什麼……
但頭暈使得他耳朵似乎也跟著耳鳴,心臟的跳動聲混雜著嗡嗡聲響,實在難以分辨其他聲音。
五條嘆了口氣,「真是沒辦法,那麼這樣吧。」左手在虎杖身前張開手掌語氣輕佻,「就交給我們可愛的悠仁選吧!」
伏黑:「哈?」
「悠仁。」五條直接低頭靠到悠仁耳邊,「我和惠悠仁比較喜歡誰?」
「──」伏黑感覺自己停止了呼吸。
這種問題……不用問他也知道虎杖的答案是什麼。
一直不肯面對,因為只要聽到答案,就宛如被判下死刑般一絲退路都不會再有。
結果直到他下意識吐出一口氣都還沒聽到虎杖的聲音。
咦?
五條也發現到不對,捧著悠仁的側臉稍微轉向自己的方向,「悠仁、聽得到嗎?」
虎杖這才微微睜開眼睛,「嗯?」
看來之前意識恍神了,五條想。
嘛、雖然悠仁這種臉紅無力任人宰割的樣子非常可愛,不過也不能再拖下去。
「好啦悠仁快選一個,比較喜歡老師還是惠。」五條輕拍悠壬的臉又重複一遍剛剛的問句。
虎杖緩慢地眨了眨雙眼,頓了好幾秒才開口,「嗯……為什麼要選?」
他靠在五條身上,神情帶著濃濃的困惑,眼下的臉頰紅潤,唇色不知是否是咬住下唇的關係,在月光下泛著水光和緋紅,汗珠從他的臉龐滑落,迷茫和情潮在他身上呈現出一種矛盾的性感,「老師和伏黑,都喜歡。」
……
時間彷彿過了很久,其實也就只是過了一秒。
「唔!」
「咳──」
咒術界鼎鼎大名,包含有著最強稱號的五條悟,此時跪在床緣摀著下臉,修長的手堵在鼻前,但仍然止不住鼻血,簡直是為數不多的狼狽。
不過旁邊他的弟子顯然也沒好到哪去,伏黑右手扶著額頭,左手摀著鼻子蹲坐在一旁,雖然大半張臉都被擋住,但誰讓他膚色偏白,還是非常容易發現他發紅的臉頰,自於有沒有流鼻血,歸功於他的大手遮擋的嚴實,實在難以一探究竟。
獨留虎杖躺在一邊低聲呻吟,「唔……好難受──」
可惜另外兩人暫時沒辦法理虎杖。
他們不由得內心跑出一句話。
這是哪來的小妖精!
五條抹了把臉無下限術士展開,血珠彈開後又恢復成平常的樣子。
他輕笑了幾聲,再度將悠仁抱起來靠到身上,「悠仁真是貪心。」
伏黑像是也整理完畢而轉回身,就看到五條老師揚笑,語氣甚是輕快,「那麼就三個人一起來做點快樂的事吧~」
「……啊?」伏黑皺緊眉頭。
你可是教師,說的是什麼話啊!
雖然伏黑很想吐槽,但認識五條老師這麼久了,他難道還不夠清楚這人有多沒下限。
五條輕笑一聲,右手撫過悠仁的腰來到下腹,左手手掌按在悠仁的胸口,衣衫往上露出虎杖的腰窩,「怎麼?惠如果要退出,也是可以的唷。」
伏黑頓時眼睛一跳。
砰咚!
砰咚!
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宛如要衝破耳膜,眼前的畫面極其曖昧又像是宛如深淵般的邀請,也許五條老師的挑撥是原因之一,但他內心又豈沒出現過邪念。
霎那間時間似乎過了很久,又彷彿才過去一秒。
「不。」伏黑的右手搭上虎杖的小腿,拉開他的腿。
早在五條老師出現時就知道了,不是嗎?
五條老師不可能會退讓,他也不會退之下──出現這樣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。
五條揚起嘴角,「嗯哼,很好,很扭曲嘛。」
夜色中月亮被不知何時飄來的雲霧擋住,但即便他遮住了月色,也依然遮不住咒術高專裡某間宿舍的聲音,纏繞於室內的麝香也越漸越濃。
「唔、啊……嗯嗯……」
虎杖靠在五條身上,他身上的黑色制服被解開,露出姣好的胸肌腺條,五條的左手按在他的胸口,比一般人都還大的手掌,使得他修長的指尖更容易碰到虎杖的乳尖。
五條右手捏著虎杖的下顎轉向左側抬高,低頭極其色情地舔咬學生的唇瓣,他身材高大,連帶著舌頭也比較長,他的舌尖勾過悠仁的舌頭,舔至舌下及牙齒,又轉而深入至喉腔,在深吻的過程中,右手隱約能感受到喉嚨的震顫,捏住乳尖時也敏感的抽氣。
虎杖的校褲連同襪子和鞋子都被脫下,伏黑跪在床尾低伏在虎杖的兩腿間,含著虎杖顯然硬熱扣的性器,右手手掌扣在性具的根部,拇指按在雙囊間,整隻硬熱沾滿著體液或涎液,當舌尖舔壓過鈴口,手中的性器連帶著顫抖起來,虎杖的雙腿也連帶著夾緊伏黑的頭。
「呼唔……」因為接吻的關係,虎杖的低吟夾著著水聲,尾音也帶著顫抖,魅惑又勾人。
伏黑皺著眉頭左手捏著虎杖的右臀,指尖揉捏反覆搓揉根莖的部位,雖然嘴裡滿是的腥羶味道,但依然繼續將嘴裡的肉身含的更深。
他視線不自覺注意起虎杖的恥毛,體毛也是帶著粉色,對應粗硬的肉棒,有種說不出的情色。
虎杖右手下意識按在伏黑的頭上,黑色的髮絲摩娑過他的指縫,左手搭在五條的手臂上,棕紅色的雙眼迷濛,身軀因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顫抖。
五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,一邊色情地舔咬著悠仁的嘴唇,捏著悠仁下顎的手指指節在他的喉結上摩擦,伴隨著悠仁那有些低啞的嗓音,以及上下兩邊的水澤聲,在夜晚中放大,何不是一種感官的刺激。
虎杖只覺得眼前是一片模糊銀白色的世界,但這片銀白並沒有辦法削減身上的熱意,不過他潛意識明白那其實是五條老師的頭髮,離得如此之近。
心臟的跳動聲大到宛如在耳絆跳動。
也不知道伏黑是不是有意的,正好輕叼住冠狀溝,性具如此敏感的地方被牙齒叼咬住令虎杖渾身一震,右手緊抓住伏黑的頭,小腿勾過伏黑的背,「呼啊、啊……啊啊──」
伏黑吞吐嘴裡硬熱的器官,在一次含吮中感覺到嘴裡性器腫大,他還沒來得及意識到背後代表的狀況,下秒就感覺到虎杖的肉身在嘴裡射精,「唔……」
「啊哈……呼……啊……」
虎杖的嘴角流出涎液,往下沾染到五條的大拇指,加上他剛射完,皺著眉稍眼角微紅,臉頰酡紅,汗水從臉龐滑落,被五條啃咬過的唇瓣紅腫又帶著水光,唇縫間隱約能看見舌瓣,隨著喘息而微顫。
吐出的氣息噴灑到五條臉上,五條裸露出來的左眼近距離欣賞懷裡學生一副等著欠操的樣子,拇指抹過悠仁的嘴角,俯身舔過悠仁的臉頰到他的耳畔低道:「悠仁……エロ。」
「唔!」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射過一次的關係似乎有比較清醒一些,虎杖的眼簾一顫,五條老師在耳邊的低語像是帶著電流,從耳朵沿著脊椎往下竄,讓他的整個身軀也跟著顫慄。
這時另外一邊,本質上毫無經驗的伏黑同學,下意識吞了嘴裡的熱液,那味道說真的一點也不好吃,但也許是因為知道那是虎杖的東西,讓他有種將虎杖吞吃入腹的錯覺,內心反而湧起一股詭異的快意。
他瞇著眼坐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,隨著手抹過去,也拭去了那勾起的弧度。
五條:「惠,你知道怎麼用吧。」
只見一個黑影快速扔到了伏黑的手裡,伏黑低頭一看,赫然是潤滑液和保險套,「!?」
也許是因為他驚訝的神情過於明顯,接著就聽到五條老師的聲音,「怎麼、這種事情還需要老師教嗎?」
那語氣像是玩笑話般,既輕浮又隨便。
「……」五條老師到底為什麼可以成為教師的。
還有身為教師,身上帶著這兩個東西是合理的嘛!
伏黑深呼吸一口氣,拒絕道,「不用了。」
這種事情,網路上當然是查得到,他怎樣也知道潤滑液和保險套的用法的。
-----------TBC-----------
#在5T5的OOC邊緣瘋狂試探(是不是粉)
#是個腦洞
那是一個發生在虎杖悠仁明面上死去,其實還活著並且被五條藏起來的時間點,發生的一個故事。
在地下室裡過著看電影、被咒骸揍不然就睡覺的虎杖,於某天懷念起火鍋的滋味後,央求五條老師陪著一起吃火鍋。
美其名吃火鍋就是要跟其他人一起吃啊!
但是虎杖畢竟還不能出門,所以食材的備貨和鍋具等部分,是虎杖列完清單後由伊地知包辦的。
結果最後也沒他的份。
五條稱讚完那個讓他覺得好吃的肉丸子後,聽到虎杖說:「這很簡單的,連伏黑都會做,我教她了。」
虎杖仰頭靠到沙發上,「好想快點見到他們倆啊──」
五條笑了一下,「會的,交流會就快到了。」
「說的也是。」虎杖點頭。
五條手執著筷子在空中轉了轉,「話說回來,悠仁怎麼可以只教惠呢,也來教教老師我吧!」
虎杖一愣,下意識看向對面的男人,驚訝道:「咦?!老師會煮飯嗎?」
不怪他如此震驚,畢竟他還沒有看過老師站在廚房裡過,而且之前都是想吃什麼就買什麼,一時間聽到這種可能性,會驚訝也是理所當然的吧!
五條哼笑兩聲,一個四十五度角帥氣表示,「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呢。」
即便帶著眼罩,手拿著筷子,也依然能散發出一種帥氣的五條,的確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。
虎杖聞言,眼神瞬間閃亮,滿臉期待道:「哦哦、那我就等著老師大顯身手啦!」
「包在我身上──」五條空著的左手比了個大姆指,語氣有多自信就有多自信。
幾天後,外頭萬里無雲,是個出遊的好日子,不過雖然是個出太陽的好天氣,秋季裡依然帶著冷冷的寒意。
以至於五條出現在地下室裡的隔間時,虎杖還窩在一張木製的床鋪上呼呼大睡。
他裹著一張白色的厚被縮在靠牆那頭,只能看見那頭粉色的頭髮裸在外頭一起一伏。
五條右手指背抵在下顎,天生水亮的唇色即便在昏暗的地下室裡也依舊保持他的亮彩,他想到這種縮在一團的睡姿,通常是對環境沒有安全感的。
況且悠仁外表看似樂天開朗,但小心思恐怕也跟惠不相上下。
唉、他的學生們可真是一個比一個還難搞,身為教師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!
如果有他的熟人知道他的想法,那大概會是各種鄙視道,什麼時候見過他任重而道遠之類的。
五條突然靈光一現,嘴角笑了一下,「悠仁。」
沒想到虎杖一個鯉魚挺身直接坐起,神情似是有點驚嚇,又有點剛醒的那種傻愣,「什麼?!」他下意識打了個呵欠,看到站在床邊的黑影差點沒嚇到把哈欠給吞回去,「五條老師!」
虎杖汗顏了一下,地下室太暗他一時看不出來是誰,能認出來完全是因為那頭銀白色的頭髮實在太過顯眼。
五條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道:「我們出去一趟,悠仁。」
「欸?」虎杖一愣,這句話為什麼如此之熟悉,忍不住開口問道:「老師,我們要去哪裡?」
五條笑道:「快點,不然我們直接這樣出門,也是沒有問題的唷。」
「唔!等等啦老師──」虎杖連忙說道。
五條側身讓開位置後,看到他的學生掀開了被子下床,露出一雙漂亮的大腿,肌肉的線條流暢直到小腿。
虎杖竟然只穿著一件長版的黃色帽T睡覺,因為動作,可以看到白色的內褲一角。
不需要視覺也能看見的五條在眼罩後挑了挑眉,靠到牆上雙手環胸欣賞起某個孩子的姿態。
虎杖沒注意到自己的雙腿被視姦,蹦跳地衝進廁所。
直到那兩隻小麥色的雙腿離開了自己的視線,五條才拿出手機連絡起某個好用的司機,讓他來接人。
十五分鐘後……
虎杖乖乖坐在車子的後座上,黃色的帽T穿在他身上,自然而然地帶了種明亮和活力,他一臉茫然地看向坐在隔壁的五條老師,「老師,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?」
五條翹著二郎腿,左手肘靠在車窗上,聞言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,「老師前幾天不是才答應過你會大顯身手嘛!」
虎杖恍然大悟,「哦哦!老師要展現您過人的廚藝了嗎!」
他也不想想,如果要展現廚藝……哪需要坐車出門呢?
至於那位好用地伊地知司機,想著即將要去的地方,在對應五條的說法,不禁再度將『隨便』這個標籤再次貼在五條悟身上。
於是等虎杖站在東京郊區的某棟廢棄鐵皮屋前,感覺到裏頭傳出某種不是很喜人的熟悉氣息時,突然覺得這也不是很意外了。
「老師,如果是要拔除詛咒的話,直接說就可以了啊。」虎杖說,語氣帶了點淡淡的委屈和不解。
「不不、真的唷。」五條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,「是因為我們既然都要來這裡了,當然是順便將這邊的詛咒一起拔除啦,況且這隻詛咒是特別的,也是讓你來了解一下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虎杖疑惑。
五條笑了笑,長腿邁向鐵皮屋,側頭示意悠仁跟上。
喀啦啦!
推開生鏽的大門,裡面推積了各種大型不知名器具,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。
五條一邊走一邊說道,「在邁向國際化的時代,日本在亞洲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國家,我國也有相當多的異國者,集體意識的覺醒,詛咒也隨之升級。」
好學生虎杖舉手,「老師,集體意識是什麼?」
五條想了想,「嗯──簡單來說,就是很多人對同件事情均具有的信仰和情感總和之平均值。」
「欸……」虎杖皺眉,不知為何想起某次釘崎看到小強後的激烈反應,「比方說釘崎討厭小強,而討厭小強的人,對小強的討厭就是集體意識?」
「嘛、也可以這麼說。」五條手插著口袋隨意道,「我們的鄰近國家最近有個時事正在社會中發酵,以至於對這事有所恐懼的人們,對其產生了集體負面意識。」
隨著他話語說完,從一個巨大的電扇後面冒出了一頭紫黑色的巨豬,全身散發著詛咒的氣息,頭上長著兩隻角,嘴巴裡的獸牙尖銳,隨著他發出嘶吼的聲音時,似乎能看見有些字從他嘴裡散發出來。
像是『萊克多巴胺』、『萊豬』等等。
虎杖瞬間擺出戰鬥姿勢,「這就是那個集體負面意識的詛咒?」
「是唷,悠仁現在能判斷這隻咒靈是幾級的嗎?」五條問。
「一……不、二級吧。」虎杖道。
「你會覺得是一級,是因為他的咒力散發的相當濃厚,不過卻並不代表他有相對應的品質,這隻咒靈也的確正要準備踏入一級,是因為最近很多人也參與到這個集體意識裡,所以造成他的咒力暴增,卻並不凝實。」五條解釋。
他看著那頭即將要衝過來的小豬,看向一旁的悠仁,「不過說再多,也都是隻豬而已,悠仁,你可以地吧?」
虎杖嘴角裂開,看著那頭比他還大三四倍的巨豬,道:「那當然。」他身上的咒力揚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氣勢,握住拳頭踏步向前。
轟!
等虎杖解決了咒靈,五條一邊稱讚點評悠仁剛剛的表現,一邊帶著人走到鄰近的一間豬舍。
虎杖還茫然時,五條已經跟負責人揮手打完招呼,帶著悠仁進到豬舍裡,道:「悠仁,你想要哪頭小豬。」
虎杖一臉茫然連嘴巴都張大:「哈?!」
等等,他才剛拔除了一隻豬,為什麼現在又問他要哪隻小豬?
「老師,要小豬做什麼?」他發問道。
五條理所當然道:「當然是,宰來吃了。」
等等!老師您的煮飯,原來是從殺豬開始嘛!?
虎杖震驚地瞪大眼,總覺得老師剛說完話,附近豬舍裡的小豬仔們都瘋狂地遠離他們,即便也柵欄圍住,依然是能離多遠就有多遠。
「老師、你認真的嘛!?」虎杖道。
「當然,既然要煮,當然要從肉質開始挑選對吧。」五條說道,那語氣聽起來簡直不能再認真。
虎杖看著四處逃竄地豬仔們,總覺得他們都用炫然欲泣地雙眼盯著自己,讓人壓力山大,旁邊的老師還一一說明哪隻豬看起來比較健康,運動量大,肯定肉質很好之類的話語。
五條手比著某處的豬舍,「好、就決定是──」
一瞬間,他腦海裡閃過老師前陣子將那個特級咒靈拔頭的畫面,總覺得下秒就能看見老師將豬頭給扭下來!
虎杖深呼吸了一口氣,猛然抱住五條的腰,「老師!!」
「我突然不想吃豬了!」
所以放過牠們吧!!我怕以後再也不敢吃豬!
五條揚起意味不明的笑意,語氣甚是可惜,「好吧,那悠仁想要吃什麼呢?」
虎杖聞言沉默半晌,他怕如果說要吃雞,老師會去抓雞,如果是吃魚,會從釣魚開始。
「老師!煮飯這種小事情,還是交給我來就可以了。」虎杖抬起頭真誠道,「所以老師有什麼想吃的嗎?」
「是嘛?」五條說,悠仁仰頭直視自己的樣子,可愛又帶了種甜甜的香氣,讓他想起了一種甜點,「老師現在想吃和菓子。」
虎杖思考,「嗯……那個有點難做呢。」
五條想,有點難做,卻不是不會做呢,「既然如此,我們就從……」
虎杖難得打斷老師的話:「老師,我們就直接去菜市場吧。」
他放開老師,內心感慨,千萬不要跟他說從種果子開始!
五條說:「那就叫伊地知過來吧。」
兩人走出豬舍,而虎杖卻不知道,在他身後的小豬仔們,都用一種救命恩人的眼光看著虎杖。
不久以後,某次五條再次『路過』地下室時,看到悠仁安穩睡在床上的姿勢,滿意的點點頭,嘴角揚笑,哼著短短的音調,開始了新的一天。
很久很久以後,虎杖終於知道,老師不是不會煮飯,而是只要給他影片和一模一樣的備料,他就能煮出一模一樣的菜色,前提是要把所有的蔬菜醬料和鍋具等等備好。
那時的虎杖回想起這事,深深懷疑老師那時其實是故意在作弄他吧!明明知道料理步驟,偏偏從殺豬開始,簡直太壞了。
END
我在這禮拜的某天吃飯時,突然間想到
5T5,一個除了性格啥都完美的人,到底會不會煮飯?
於是就開始了腦洞RYY
我告訴你們,射手座就是鬧(身為有個射手座的家人表示),他們不會覺得是故意的,對他們來說,就是愛鬧/玩,覺得有趣ryyy
P.S心理學的確有說過縮在牆角的睡姿通常是沒安全感的,但並不絕對,總之看看就好,集體意識也是一樣(雖然我覺得詛咒根本就是集體意識的產物wwww)
從頭到尾我都在腦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