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節操已死,私設眾多
# 五悠&伏虎3P
紀錄。
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號。
派遣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前往東京都銀座,調查五人因詛咒造成的不明死因,兩天後,在一處廢棄大樓發現三隻一級詛咒和一名人形能對話的咒靈。
事情突發,現場來不及布置『帳』,最後大樓坍塌,新田明輔助監督抵達時,剛好看到虎杖悠仁及伏黑惠帶著昏迷的釘崎野薔薇衝出大樓,新田輔助帶著三名咒術師返回高專整療,並派遣其他人到現場善後。
東都咒術高專,診療室。
「不行。」家入硝子說,在高專裡她一如以往穿著藍色高領上衫和藏藍七分牛仔褲,白色的大衣在她身後微飄,她冷靜地站醫療床邊,背後的白色牆面似乎連帶著讓她的聲音語調都格外冷清。
已經被治癒好的伏黑,除了校服有點破損之外,從外表看已經沒有任何傷口,他站在診療室一旁問,「為什麼?」
家入解釋道:「他身上殘留的咒力並非傷口形式,反轉術式的治療並沒有作用。」
「伏黑,我沒事啦!」虎杖坐在牆邊的坐椅上,臉頰異常多的汗水,連呼吸都帶著一絲急促,雙眼下的臉頰格外偏紅。
伏黑那張陰沉的臉色感覺比平常還要更黑了一點,他轉頭看向某個不知死活的人,「剛剛在車上我坐在旁邊都能感覺到你體溫高的不正常,你現在還跟我說沒事?」
念叨,伏黑注意到虎杖棕紅色的雙瞳似乎有一瞬間失神,平常爽朗開懷的眼眸此刻卻浮現出朦朧感,令他霎那失語,似是連心跳都失序。
家入瞇眼走到虎杖前檢查他的瞳孔,在接觸到那孩子的臉時隱約聽見了一聲低吟,帶著一絲絲的惑人。
她愣了一下,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釘崎野薔薇,據伏黑說釘崎被對方打中後直接昏迷,連扛著對方出來都沒醒,在她檢查後沒什麼大概,只是昏迷而已。
再看看虎杖這邊,他正靠在牆上呼吸急促,臉色越來越紅。
虎杖感覺全身上下越來越熱,從來沒生過病的他完全無法適應這種狀態,不知為何又湧上一股熱潮,連衣服的觸感都像是要燒起來般,有股衝動想把衣服給撕了!
不行──這樣不就跟那個宿儺一樣嘛!
他用力握緊拳頭,盡力平復呼吸,雖然他自認為很大力,但事實上他的指尖卻是在顫抖。
家入此時正跟伏黑確認他們對戰時咒靈的特徵。
伏黑不自覺皺眉回想,「這麼說來,他的背後好像有一個字,叫──」
就在下秒,家入靈光一閃,「『慾』、慾望。」
「──!」伏黑怔住,倏然似是明白了什麼,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虎杖。
家入瞇眼,唉、這還真是麻煩啊!
「根據紀載二十世紀初期,曾經有個特級咒靈差點將整個東京翻天覆地,此咒靈源於人類對『慾望』的恐懼……」她快速解釋道。
慾望是由人的本性產生的想達到某種目的的要求,尤其是人群聚集的都市,更是慾望的天堂,慾望與生俱來的並且終身都需要學習如何與之相處。
二十世紀初日本強盛,城市蓬勃快速發展,人群的慾求達到最高誕生此咒靈,郁磨,外表有著霧灰紫長髮的類人型咒靈,可通人言及智慧,但也正因為他能通人言,一開始咒術師並沒有留意到他是詛咒,是在迫害範圍越來越廣時才發覺是咒靈。
人類慾望無窮無盡,睡慾、食慾、私慾、貪慾,而其中自然也有肉體最基本的──
『性慾』
郁磨的咒術非常奇特,藉由咒力引發出人類的內在慾望,將其爆發出來,相當特別,這也是為何東京差點滅亡的原因之一。
解釋到這邊,家入小姐說:「伏黑同學,你先回去吧。」
伏黑眉梢一緊,他腳步一動也不動表達了他的意見。
這時虎杖卻猛然大笑:「哈哈哈,老師太誇張了。」他雙手撐在膝蓋上站起來,「你們看,我真的沒事!」
那雙棕紅色的雙瞳望向一旁,「伏黑,我們回去吧。」
只要忽略那隱隱短促地呼吸,和額側上的汗珠,只聽聲音似乎真的有那麼一回事。
伏黑指尖微動,沉默了兩秒回道:「……嗯。」
家入並未出口阻攔,看著兩個年輕的孩子離開診療室,留下還在床上睡著的釘崎和站在一旁惶惶無措的伊地知。
她看向昏睡的釘崎吩咐道:「伊地知,你先將野崎同學送回去。」
「啊、是──」伊地知收到來自暗戀的人下地命令,不自覺散發出歡天喜地的神情。
只可惜家入完全沒有看向他,隨著高跟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,她的身影也消失在診療室。
月光打在和式的古樸木頭廊道上,走廊的尾端,還能隱約看到兩道身影。
家入視線看過去,虎杖的身影在夜色中微晃,下秒似乎往前傾倒,被一旁的伏黑扶住身影,她輕笑了一聲,回想起之前跟五條和伊地知喝酒時,五條不時在嘴邊念叨的人,低語道:「五條,你心心念念中意的小天使可是要被小狼叼走了。」
說是這麼說,她還是從白色大衣裡掏出了手機,點開聯絡簿,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,「嘛、就算你欠我一次了。」
伏黑撐著虎杖返回宿舍,一開始虎杖還死撐著自己走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意識漸漸恍神,虎杖不自覺地將身軀靠到旁邊感覺帶著一絲微涼的伏黑身上。
那約有八十公斤中的重量可不是蓋地,就算只是撐著也是一股重量,伏黑雖然覺得有點吃力但還不到撐不住的地步,比起這些,更讓他在意的是,虎杖身上源源不絕的熱度,加上近在耳畔的呼吸,令他有些打鼓。
「喂、虎杖。」他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。
過了幾秒鐘,虎杖狀似才反應了一下,「嗯?」
伏黑:「你……」
打算要怎麼解決那個──
但一開口卻又覺得太過唐突,這種介於個人隱私的部分,想也不是朋友之間可以說的。
虎杖等了半天都沒有下文,疑惑道:「伏黑?」
他的嗓音因為熱度和喘息,這聲叫喚的詞句相比平常還要來的慢,連帶著尾音似乎都有點抖。
伏黑深呼吸一口氣,感覺虎杖身上的熱度傳染到自己身上似的,讓他的頭都覺得暈眩,他強打住精神回了句「沒事。」接著繼續拖著人往前,但等到看見宿舍時,卻又覺得這段路也太短了些。
虎杖頭不自覺靠向伏黑身上,「伏黑,你身上好涼。」
伏黑回神,忍不住自我唾棄一番,明明虎杖狀態不對,他竟然還在那邊浮想連篇。
好不容易帶著虎杖回到他房間,「虎杖,你還可以嗎?」
「嗯。」虎杖輕道。
說是這麼說,但當伏黑把人帶到床上時,也許是因為熟悉的環境讓虎杖一瞬間的放鬆,竟就這樣倒在床上。
伏黑連帶著往前,時間似乎放慢又像是拉長,視野晃動,等到視覺平衡看到的是虎杖躺在床上,他兩手壓在一旁的景象。
虎杖那雙棕紅色的雙眸在月色中格外迷茫,臉色潮紅,汗水沿著他的額際滑落,伏黑右膝跪在床緣,左腳卡在虎杖雙腿間,而對方胯下的部分已然支起了一個明顯的帳篷。
這姿勢顯然不太妙,讓伏黑的肌肉驟然僵硬,寂靜的房間裡,除了喘息聲外似乎還有一道若有似無的吞嚥聲。
虎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發燙。
好熱、好熱──
高熱的溫度簡直像是要讓人焚燒殆盡般。
虎杖的身軀捲縮,小腿因此與對方的膝蓋摩擦而過,細微的觸覺都讓人發燙,「唔……」
他無意識地發出一道低吟,右手碰到了微涼的肌膚,在高溫的襯托下,那宛如冰涼的清泉般涼爽,讓他下意識抓住那道涼意,棕紅色的雙眸眨了眨,視野模糊一片才漸漸清晰,映出了那人標誌性的黑色翹髮。
伏黑──
那可是伏黑惠。
虎杖這才感覺到自己緊抓住對方的手腕。
眼前似是快速閃過了一幕幕平常與伏黑對話時的畫面,初次見面救了他的伏黑,有什麼問題都會回答的伏黑,對他那麼好的伏黑惠。
他怎麼可以──
虎杖猛然睜開雙眼,眼底一片清明,他放開對方的手腕,左手推了推伏黑的胸膛,右手肘撐起身軀往後靠到牆壁上,「伏黑,可以了。」
「虎杖──」被推拒的伏黑眼底下閃過了一道錯愕,胸口悶痛地令他有些喘不過氣來,腳底冰涼,卻也因此清醒幾分。
是啊,他難不成他還要以『朋友』的身分繼續待在這?
這時口袋裡傳來手機的震動聲,他倏然一驚,不加思索地拿出來一看,赫然是家入小姐的訊息,看完後反而更讓他倒抽一口氣。
如果不做就會瘋掉什麼的──AV產業都不這樣搞了!
他理智上覺得這樣不對,但這樣說的可是家入小姐,何況會造成這種情況的本身又跟咒力有關,伏黑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,心跳卻又在此時難以自制地狂跳。
砰咚!砰咚!
這樣的話……
為了虎杖所以才觸碰他的,這樣也沒有什麼問題……不是嗎?
人們總是要有一個理由,來去合理化自己行為的正當性。
伏黑像是被蠱惑般,將手機往旁邊一放,身軀漸漸往前,左膝跪在虎杖的雙腿之間,右手撐在虎仗後面的牆壁上。
白色的月光從落地窗照了進來,打在他白皙的面頰上,上眼簾的部分剛好在陰影處,使得他原本深藍色的瞳色看起來格外漆黑。
吐息之間,虎杖隱約感受到眼前的身影,眨了眨眼下意識道:「伏黑……?」
明明已是嘴上稱呼習慣的姓氏,在此時卻因為熱度,語音帶著一絲顫抖,加上中間不時的喘息聲,讓這聲呢喃聽起來格外纏綿。
伏黑盯著眼前的某人的雙唇,那唇瓣帶著水光,隨著吐息而微微開闔,緩緩開口,「虎杖──」他的音調此時卻跟平時不太一樣,帶了點低啞和熱度。
「我來幫你吧──」
「啊?」虎杖下意識覺得自己聽岔了,直到他看見伏黑那雙白皙修長指尖按在胯骨之間,倒抽了一口氣,「伏黑!」
他手抵在伏黑的肩膀,卻凝聚不了力氣,反而是腿間的熱度像是找到紓解般,帶起一陣戰慄,想要讓那隻手在多摸一點,多揉一些。
這種念頭一起來,虎杖既覺得羞愧同時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意,複雜混亂的想法在大腦喋喋不休,卻又因為全身肆意竄流的熱度而無法聚焦。
虎杖低吟了一聲:「不……」
不要、我會──
在夜色裡伏黑因為那道呻吟而微微回過神,手上隔著校褲都能感覺到那略微跳動的熱度,令他白淨的臉頰微紅,卻又一時之間沒有放開,他從沒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虎杖,何況對方此時虛軟地靠在牆上,臉頰露出紅潮,他的手指一動,連帶著虎杖的呼吸和神情都會跟著一變。
像是過了很久,卻又只是彈指之間。
腦海裡閃過初遇時的畫面,對方進來東都高專後那些啼笑皆非地對話,一直以來都帶著笑容和活力的──
如此美好。
卻又如此的……想玷汙他。
伏黑右手輕撫過虎杖的下顎,拇指滑過對方的下唇,「你現在還有力氣嗎?」
修長的食指隔著布料從下往上滑過,勾勒出那分身的外型,感覺到肩上對方的手指輕顫的力道。
伏黑低道:「你看、連推開我都做不到。」
手裡的硬熱在他上下撫弄的過程中變得越來越硬越熱,最上面的地方已然濕了一片。
靜謐的房間中響起褲頭解開的聲音,接著是拉鍊的聲響,伏黑的視線看到白色的四角內褲,露出了一截漂亮的肌肉腰線,下面頂著一頂帳篷,看起來格外情色又曖昧。
當伏黑手指再度撫上時,聽到了虎杖的驚呼聲。
「伏黑、不行──」隔著一件薄薄的布料,明顯能感覺到那雙指尖尾端的觸感,虎杖的雙腿不自覺掙動,下意識地欲合攏,卻又因為伏黑卡在中間而無法達成,而後又被拉開至一旁。
不想在聽到任何拒絕,伏黑勾起了虎杖的下顎,堵住了對方的雙唇。
「唔!」虎杖沒想到會被吻而睜大雙眼,視線內卻只能看到伏黑那些翹捲的黑髮,以及髮梢處的耳廓。
柔軟的觸感透過唇瓣傳來,帶來難以言喻的感受。
熱度、觸感、視覺,都令虎杖覺得混亂又深刻。
好不容易等到伏黑退開,虎杖喘著氣道:「伏黑……哈、這種事情……要等你以後遇到喜歡的……」所以不需要為了我。
伏黑咬牙切齒道:「笨蛋,我──」
這時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道聲音。
「晚上好,我可愛的學生們。」
TBC
5T5這個男人來搶肉、啊不是來搶人了!
[咒術|五悠+伏虎]先生と伏黑私も好き-2[R18](3P)
親友說我上篇打五伏悠被他屏蔽了RYYY
怪我嘛(噴)於是我改了一下TAG
乾3P的TAG到底該怎麼打
----------------
深夜的東都高專,月色朦朧,校園內主幹道旁的古老石燈裡火光搖曳,照亮了一條路不讓整片黑夜壟罩。
風吹拂山林裡的樹木,烏雲漸漸散去,露出它身後的皎潔月光,銀輝色的光暈打在青色的屋瓦上,折射出一道光暈,而底下的一間屋內,空氣裡彷彿像是緊繃的彈簧般令人窒息。
在只有月光裡的室內,那明目張膽的銀白髮絲因黑色的眼罩下散亂地豎起,白皙的臉頰下嘴角勾起,似是漫不經心,卻又潛藏著龐大的氣勢。
伏黑看向來人,電光火石間他突然明白,如果在家入小姐讓他先走時他離開的話,會是怎樣的局面,「……五條老師。」
他的聲音似是冷靜,但貼在牆上的手卻忍不住握緊。
一直以來,他都在旁邊看著,看著虎杖入學後,與五條老師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,尤其是虎杖看向五條老師的眼神。
每次五條老師出現,虎杖的眼神都閃著亮光。
何況……
在他看來五條老師本身也──
就在此時,耳邊傳來五條老師的聲音:「所以做了嗎?」
哈?
伏黑既錯愕又著實無語,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?是他想的那種意思嗎!
都已經高中生了,伏黑當然不是什麼都不懂,不過因為生長環境的關係,那種事情都講地非常含蓄,從來不會這麼直截了當。
但一想到是五條老師─卻又不是那麼意外。
就在伏黑還有些混亂時,五條低笑一聲,「嗯哼──」
他也不介意惠有沒有回答,轉眼到了床邊,雙腿姿態悠然地爬上床,右手勾過虎杖的肩膀,將人帶進懷裡,「悠仁、還好嗎?」
耳邊聽到熟悉的聲音,虎杖眨了眨眼,「唔……老師?」但眼前一片朦朧,熱氣讓整個腦袋頭暈目眩,情不自禁低道:「好熱──」
也許是因為虎杖喘著氣說話,語尾又拖長,聽起來就格外纏綿,像是在撒嬌般
伏黑頓時眼簾一顫,牙根不自覺地咬緊。
他已經看了很久……
從五條老師出現在虎仗眼前──
他在對方眼裡看到越來越多的信賴和崇拜,臉上快樂的笑顏表情又是如此的真實,任誰都能看出來的喜悅。
現在也是,只對著五條老師撒嬌。
明明是我先──
那雙垂下的淺藍色雙眸,似乎越發暗沉。
等他回神,便發現自己右手抓著虎杖的左腕把人搶回懷裡,虎杖正面倒在自己懷裡,懷裡的重量感以及相貼的氣息都如此的真實。
砰咚!砰咚!
伏黑感覺腦袋裡的理智和慾念宛如是在打架般發疼,一方面明知道那是五條老師──如果虎杖喜歡,他就該……
只是想是這麼想,伏黑的手卻撫過虎杖的後頸,修長的指尖按在對方的後背上。
那又如何──
就因為是五條老師?
還是因為最強?
憑什麼──
你只注視著五條老師呢?
「五條老師,這裡交給我就好了。」
窗外的月光斜射進來,伏黑一半的側臉在陰影下透露出一種銳利以及不容退縮的神情,令五條笑了一下。
他的嘴角依然是那副吊兒啷噹的樣子,揚起的笑容似是飽含深意,語氣調侃:「惠當初不是還嫌棄悠仁住旁邊嗎?」
「唔……」沒想到會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伏黑同學有一瞬間的愣神,結果下秒就看到五條老師抱著虎杖。
什麼時候──
五條左手撈著悠仁的腰將他的背靠在自己胸前,右手穿過悠仁的腋下,指腹輕觸在悠仁的側頸,緩緩向上食指抬起他的下顎,將悠仁的頭轉向自己。
五條也低下頭靠近悠仁的雙唇,宛如要親上去般,又像是只停在嘴角,「我們的悠仁真是可愛,是吧?」
看到惠眼瞳一縮,五條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從認識惠這孩子後,他就發現惠真的很好懂。
雖然沉穩寡言想法可不少,想什麼還都表現在臉上,而喜歡一個人,眼裡都只會看著對方。
伏黑大概沒想到他即便再怎麼隱晦,眼神還是透露出他細膩的心思。
裡面最獨善其身的,就只有這位天然的悠仁同學了。
悠仁對他或是其他人都是一樣的,善良開朗,貼心又懂事。
對他或許會再更親近一點,畢竟他可是難得的指導老師嘛!
至於惠的話……看來也有點不同,畢竟是生死之交,悠仁多少對惠有一點另眼相看?不過肯定不及我就是了。
喜歡的天平在悠仁毫不自知的相處中,取得了一個微妙又相對的平衡。
然後就在今天,這個平衡顯然就要壞掉了。
虎杖右邊的眼下突然裂開一張嘴,接著便聽到宿儺的聲音道:「有趣──真是沒想到你們都想對這小鬼逞性慾,咒術界還是一樣齷──」
不等他說完五條便制止道:「閉嘴。」
他把左邊的眼罩向上拉,那雙不似人間的藍色眼瞳毫無感情地看向嘴巴的地方,眼神似是平靜,但那平靜的眼瞳底下卻流動著瘋狂的流光。
宿儺嘖了一聲,嗆聲道:「我就是在這小鬼身上,你又能怎樣?」
他的語氣甚是得意,下秒就被五條捏住嘴,不過實際上應該是虎杖的臉。
五條揚起笑容:「如果你想要體驗被男人KISS的經驗就請繼續。」
!?
伏黑一整個像是聽到鬼故事般不由得露出驚悚的表情。
而五條老師還像是真的要親下去的樣子。
不過宿儺顯然完全不想要有如此體驗,那閉嘴消失的速度說有多快就有多快。
伏黑:「……」五條老師,如果宿儺不必嘴的話你真的會親下去嗎?
但這個問題,就不要問出口了。
「好啦、礙事的傢伙終於走了。」五條得意道。
就在這氣氛正詭異時,兩人中間傳來一道低吟:「唔……」
他們同時一頓低頭看向虎杖,那張一直充滿活力的神情此時眉頭皺在一起,臉頰紅通通地汗流滿面,粉色的髮絲有些溼塌,髮鬢沾染著汗珠,看起來應該是沒注意到剛剛宿儺有出來的樣子。
虎杖感覺自己昏沉地靠在某個人身上。
好熱──
好難受──
伏黑和老師好像在說什麼……
但頭暈使得他耳朵似乎也跟著耳鳴,心臟的跳動聲混雜著嗡嗡聲響,實在難以分辨其他聲音。
五條嘆了口氣,「真是沒辦法,那麼這樣吧。」左手在虎杖身前張開手掌語氣輕佻,「就交給我們可愛的悠仁選吧!」
伏黑:「哈?」
「悠仁。」五條直接低頭靠到悠仁耳邊,「我和惠悠仁比較喜歡誰?」
「──」伏黑感覺自己停止了呼吸。
這種問題……不用問他也知道虎杖的答案是什麼。
一直不肯面對,因為只要聽到答案,就宛如被判下死刑般一絲退路都不會再有。
結果直到他下意識吐出一口氣都還沒聽到虎杖的聲音。
咦?
五條也發現到不對,捧著悠仁的側臉稍微轉向自己的方向,「悠仁、聽得到嗎?」
虎杖這才微微睜開眼睛,「嗯?」
看來之前意識恍神了,五條想。
嘛、雖然悠仁這種臉紅無力任人宰割的樣子非常可愛,不過也不能再拖下去。
「好啦悠仁快選一個,比較喜歡老師還是惠。」五條輕拍悠壬的臉又重複一遍剛剛的問句。
虎杖緩慢地眨了眨雙眼,頓了好幾秒才開口,「嗯……為什麼要選?」
他靠在五條身上,神情帶著濃濃的困惑,眼下的臉頰紅潤,唇色不知是否是咬住下唇的關係,在月光下泛著水光和緋紅,汗珠從他的臉龐滑落,迷茫和情潮在他身上呈現出一種矛盾的性感,「老師和伏黑,都喜歡。」
……
時間彷彿過了很久,其實也就只是過了一秒。
「唔!」
「咳──」
咒術界鼎鼎大名,包含有著最強稱號的五條悟,此時跪在床緣摀著下臉,修長的手堵在鼻前,但仍然止不住鼻血,簡直是為數不多的狼狽。
不過旁邊他的弟子顯然也沒好到哪去,伏黑右手扶著額頭,左手摀著鼻子蹲坐在一旁,雖然大半張臉都被擋住,但誰讓他膚色偏白,還是非常容易發現他發紅的臉頰,自於有沒有流鼻血,歸功於他的大手遮擋的嚴實,實在難以一探究竟。
獨留虎杖躺在一邊低聲呻吟,「唔……好難受──」
可惜另外兩人暫時沒辦法理虎杖。
他們不由得內心跑出一句話。
這是哪來的小妖精!
五條抹了把臉無下限術士展開,血珠彈開後又恢復成平常的樣子。
他輕笑了幾聲,再度將悠仁抱起來靠到身上,「悠仁真是貪心。」
伏黑像是也整理完畢而轉回身,就看到五條老師揚笑,語氣甚是輕快,「那麼就三個人一起來做點快樂的事吧~」
「……啊?」伏黑皺緊眉頭。
你可是教師,說的是什麼話啊!
雖然伏黑很想吐槽,但認識五條老師這麼久了,他難道還不夠清楚這人有多沒下限。
五條輕笑一聲,右手撫過悠仁的腰來到下腹,左手手掌按在悠仁的胸口,衣衫往上露出虎杖的腰窩,「怎麼?惠如果要退出,也是可以的唷。」
伏黑頓時眼睛一跳。
砰咚!
砰咚!
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宛如要衝破耳膜,眼前的畫面極其曖昧又像是宛如深淵般的邀請,也許五條老師的挑撥是原因之一,但他內心又豈沒出現過邪念。
霎那間時間似乎過了很久,又彷彿才過去一秒。
「不。」伏黑的右手搭上虎杖的小腿,拉開他的腿。
早在五條老師出現時就知道了,不是嗎?
五條老師不可能會退讓,他也不會退之下──出現這樣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。
五條揚起嘴角,「嗯哼,很好,很扭曲嘛。」
夜色中月亮被不知何時飄來的雲霧擋住,但即便他遮住了月色,也依然遮不住咒術高專裡某間宿舍的聲音,纏繞於室內的麝香也越漸越濃。
「唔、啊……嗯嗯……」
虎杖靠在五條身上,他身上的黑色制服被解開,露出姣好的胸肌腺條,五條的左手按在他的胸口,比一般人都還大的手掌,使得他修長的指尖更容易碰到虎杖的乳尖。
五條右手捏著虎杖的下顎轉向左側抬高,低頭極其色情地舔咬學生的唇瓣,他身材高大,連帶著舌頭也比較長,他的舌尖勾過悠仁的舌頭,舔至舌下及牙齒,又轉而深入至喉腔,在深吻的過程中,右手隱約能感受到喉嚨的震顫,捏住乳尖時也敏感的抽氣。
虎杖的校褲連同襪子和鞋子都被脫下,伏黑跪在床尾低伏在虎杖的兩腿間,含著虎杖顯然硬熱扣的性器,右手手掌扣在性具的根部,拇指按在雙囊間,整隻硬熱沾滿著體液或涎液,當舌尖舔壓過鈴口,手中的性器連帶著顫抖起來,虎杖的雙腿也連帶著夾緊伏黑的頭。
「呼唔……」因為接吻的關係,虎杖的低吟夾著著水聲,尾音也帶著顫抖,魅惑又勾人。
伏黑皺著眉頭左手捏著虎杖的右臀,指尖揉捏反覆搓揉根莖的部位,雖然嘴裡滿是的腥羶味道,但依然繼續將嘴裡的肉身含的更深。
他視線不自覺注意起虎杖的恥毛,體毛也是帶著粉色,對應粗硬的肉棒,有種說不出的情色。
虎杖右手下意識按在伏黑的頭上,黑色的髮絲摩娑過他的指縫,左手搭在五條的手臂上,棕紅色的雙眼迷濛,身軀因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顫抖。
五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,一邊色情地舔咬著悠仁的嘴唇,捏著悠仁下顎的手指指節在他的喉結上摩擦,伴隨著悠仁那有些低啞的嗓音,以及上下兩邊的水澤聲,在夜晚中放大,何不是一種感官的刺激。
虎杖只覺得眼前是一片模糊銀白色的世界,但這片銀白並沒有辦法削減身上的熱意,不過他潛意識明白那其實是五條老師的頭髮,離得如此之近。
心臟的跳動聲大到宛如在耳絆跳動。
也不知道伏黑是不是有意的,正好輕叼住冠狀溝,性具如此敏感的地方被牙齒叼咬住令虎杖渾身一震,右手緊抓住伏黑的頭,小腿勾過伏黑的背,「呼啊、啊……啊啊──」
伏黑吞吐嘴裡硬熱的器官,在一次含吮中感覺到嘴裡性器腫大,他還沒來得及意識到背後代表的狀況,下秒就感覺到虎杖的肉身在嘴裡射精,「唔……」
「啊哈……呼……啊……」
虎杖的嘴角流出涎液,往下沾染到五條的大拇指,加上他剛射完,皺著眉稍眼角微紅,臉頰酡紅,汗水從臉龐滑落,被五條啃咬過的唇瓣紅腫又帶著水光,唇縫間隱約能看見舌瓣,隨著喘息而微顫。
吐出的氣息噴灑到五條臉上,五條裸露出來的左眼近距離欣賞懷裡學生一副等著欠操的樣子,拇指抹過悠仁的嘴角,俯身舔過悠仁的臉頰到他的耳畔低道:「悠仁……エロ。」
「唔!」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射過一次的關係似乎有比較清醒一些,虎杖的眼簾一顫,五條老師在耳邊的低語像是帶著電流,從耳朵沿著脊椎往下竄,讓他的整個身軀也跟著顫慄。
這時另外一邊,本質上毫無經驗的伏黑同學,下意識吞了嘴裡的熱液,那味道說真的一點也不好吃,但也許是因為知道那是虎杖的東西,讓他有種將虎杖吞吃入腹的錯覺,內心反而湧起一股詭異的快意。
他瞇著眼坐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,隨著手抹過去,也拭去了那勾起的弧度。
五條:「惠,你知道怎麼用吧。」
只見一個黑影快速扔到了伏黑的手裡,伏黑低頭一看,赫然是潤滑液和保險套,「!?」
也許是因為他驚訝的神情過於明顯,接著就聽到五條老師的聲音,「怎麼、這種事情還需要老師教嗎?」
那語氣像是玩笑話般,既輕浮又隨便。
「……」五條老師到底為什麼可以成為教師的。
還有身為教師,身上帶著這兩個東西是合理的嘛!
伏黑深呼吸一口氣,拒絕道,「不用了。」
這種事情,網路上當然是查得到,他怎樣也知道潤滑液和保險套的用法的。
-----------TBC-----------
抱歉,五條真的太牙拜了ryyy
他已經脫離我的控制,我只能說一句,呃啊啊啊ㄊㄇ的恥爆(指下一篇)
忘記前面有沒有,總之這是CWT的新刊,封面繪者還在畫wwww等好了再發宣傳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